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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，不，我的肚子实在太痛了。秦大夫，我现在就来喝，行不行呀？”她简直就是在乞求了。

    秦羽同意她先喝上一口。

    谁知，药汤刚一入口，司马夫人就叫唤了起来：“啊呀呀，秦大夫，这个药汤，怎么这么苦？既苦又涩，这药汤怎么这么难喝！”

    “良药苦口，亲。”司马未几道。

    “不会，不会呀，这药汤真的太苦，太涩了！”司马夫人是个产妇，她的情绪，理由受到尊重。

    于是，司马父子都走了过来。司马秋风还妥起了一小勺的药汤，放到了嘴边尝了一尝。

    “母亲，没有很苦，只是有些个涩而已。”司马秋风总算是说了句公道话。司马未几也是这么一个意见。

    “儿子，你这是在苦老娘呀！”司马夫人显然是情结波动很大。在秦羽的心里，已经知道些原因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他微笑着，道：“司马夫人，如果你嫌苦，可以添些蔗糖进去。不过，那样的话，苦味还是没有消除，只是多了些个甜味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那样也好啊。”司马夫人好像是病急乱投医的病号，在那边叫唤连连。

    有了这么一个状况，秦羽也是有些个慌了。他指示方桂林去取些蔗糖出来，连续地添了两大勺进去。

    司马夫人终于接受了这种药物。到了这时，大家的心，才又一次地放下了。谁知，司马夫人刚刚服下药，新一轮的阵痛就又开始了。

    司马未几拉着老婆的手，对于她的痛感同身受。

    可是，痛还是在继续，谁也没法代替。司马夫人望着秦羽道：“秦大夫，不是已经服了药么，怎么还那么痛呢？”

    “药效是这样的，它是缓缓的使力。”方桂林柔和地说，“也就是说，疼痛是一轮比一轮轻。下一轮，就更轻了，直到疼痛完全消失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哦，那就好，那就好。”司马夫人已经疼痛得连话也懒得说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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