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倘若陛下信得过他景清,正好李仕鲁年纪也到了,就请他致仕归乡吧。 这奏疏看的朱棣一脸茫然:“这景清也不是恋权之人啊,为什么死盯着都察院不放?” 身为帝王的他,第一反应就是——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,想要图谋什么? 苏谨只觉得景清这名字有些耳熟,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。 “锦衣卫没探出什么?” 对于老朱家的特务政治,苏谨早已习惯。 从亲军都尉府到锦衣卫,再到之后不知还会不会出现的东厂西厂,苏谨早已坦然接受。 “没有,咱信的过他,就没派人监督。” 说着朱棣露出苦笑:“再说了,景清家就一个老妪和两个老仆,也没法插人啊。” 苏谨忍不住翻个白眼,合着不是你不想插,是想插都插不进去吧? “这还有一封今天最新的,也是他上的。” 朱棣将一封奏疏递给苏谨,后者打开匆匆一览。 “夜观天象,红星冒帝?这是什么狗屁理由,他以为他是刘伯温吗?” 苏谨有些无语的摇头,哪怕来了这大明都十来年了,依旧难以理解这种‘奇葩’的借口。 但老朱家却很信这个,尤其是朱棣。 虽然他嘴上不说,但他心里一直在想,当年在凤阳遇到谨弟,是不是老天的安排? 不然那扁脑壳侄子都飞龙骑脸了,他又怎么可能会赢? 对此,朱棣也有点迷信。 “不管了”,朱棣恼怒的起身穿鞋:“吃饭去,明儿我把景清喊来,问问不就知道了?” 是夜,朱棣就在御书房暖阁设宴招待徐增寿和苏谨。 几人相谈甚欢,席间徐增寿更是频频向苏谨敬酒,直到醉去。 朱棣被黄俨带人扶着回了坤宁宫,苏谨和徐增寿携手出宫。 “晋国公,刚才喝的不尽兴,咱们去曲中再谋一醉如何?” 刚刚出宫,徐增寿的眼睛顿时恢复清明,哪还有一点醉意? “呵呵,定国公你不老实啊。” 苏谨笑眯眯的看着他:“曲中就不去了,我还得回家陪老婆呢。” “哈哈哈哈”,徐增寿仰天大笑:“都说晋国公是个耙耳朵,老夫本还不信,如今恁却亲口证实了!” “谁说的!” 苏谨恼羞成怒:“老子那叫疼老婆,他们懂个屁!让老子知道是谁说的,老子撕烂他的嘴!” 第(2/3)页